缴费之后，祁雪纯也没离开，她坐在病房外面，想等路医生醒过来，确定他没事。
用司俊风的话说，深夜还项链更惹怀疑，而司妈习惯早起，八点多的时候一定在花园里散步。
“好。”
“说的就是他！”
接着，她感觉床垫动了几下，他在她身边坐下了。
司妈坦荡自然，她对祁雪纯的成见不需要掩饰，“什么许小姐的地址？”
她辨别车灯就知道来人不是司俊风，所以一动不动。
“那不好意思了，”姜心白耸肩，“爷爷知道你受伤，就叮嘱我好好照顾你。”
她转动眸子往门外瞧去，门口，那个熟悉的声音正和两个医生在说话。
“他来？”齐齐语气带着几分吃惊，早知道他要来自己就不来了。
是颤抖的，是害怕的。
事实的确如此，司俊风这样做，章家没人再针对司妈了。
祁雪纯想了想，也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了。
“下一步嘛，要么是投票决定，要么是总裁拍板。”朱部长讥诮的看了她一眼，断定她会选择总裁拍板。
祁雪纯吐气：“你也觉得是这样了，看来我以前没少干破坏他和程申儿的事。”